“奈奈不笨。”
他稳稳背着我,提着零零碎碎的小物件,拎着刚买的新鲜的鱼,背着不算重也不算轻的我,生活和生命都在他身上,他紧紧抓着不放手。
我也不放。
我轻轻亲他的耳朵:“十八岁啦,缘一。”
十八岁的继国先生迎着温煦的曦光,宽大温热的手掌握住我,一直握着,直到回家。
抬眼的时候我愣住了,缘一也是。
坐在我们从八岁搭建住到至今、被无数紫藤花包围的屋前的男人和女人,我们并不认识。
有点不对劲。
我从缘一身上下来,快步跑过去。老实憨厚长相的男人抬头看到我,非常窘迫地道歉:“实在抱歉!老婆身体不舒服,我们只想在这里歇一歇,马上就走!实在抱歉!”
他不停道歉,一直在鞠躬,身边的女人面色苍白,脸上有很多汗,肚子鼓鼓的,她怀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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