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我身边的男人愣住了。他安静地望着我,轻轻牵住我的手,我捏捏他的手指。
“你昨天来的时候,说我的丈夫是莽夫,是笨蛋,空有长相实则就是一个草包,这种话是你亲口说的吧,我听得清清楚楚,你敢否认吗?”
他眼里闪过一丝窘迫,梗着脖子反驳:“随口一说罢了,都是男人,他还在意这些!真不是男人!”
我拉着缘一的手站起来。
“他是不在意,但我在意,我在意透了!他一句话都没和你说过,你凭什么这样说他?谁都不可以无缘无故辱骂他,让我听见了,我不会放过谁的。”
我盯着他:“道歉。”
秃头男人脸皮足够厚,他下意识想继续狡辩,但是热心的围观群众出手了——
“我也听到了!缘一先生这样温柔帅气的一个人,真是无缘无故!”
“一定是嫉妒,一定是,男人的心眼也不大嘛!”
“他一个喜欢打老婆的算什么男人!”
喧闹的早间集市沸沸扬扬,太阳缓缓升到正中央,不算热烈的阳光刺痛着锃亮反光的光头,落下了淅淅沥沥的热汗。他从邻村来,这里是他不熟悉的地界,除了兜里比别人富足得多的钱,养尊处优的脾性在平民眼中没有半点分量,淳朴的人民才不惯着这种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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