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太奇怪了。”
郑沛珊嘀咕一句,看向前方:
队伍缓慢而坚定的向前移动。
所有人都和她一样,穿着。没有任何标识的白色防护服。
女性剪了短发。
男性理了寸头。
一眼看过去,挨挨挤挤,像是一大片从模子里倒出来的白色棋子。
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复杂。
有的人眼里放光,满是对即将参与开天辟地大工程的兴奋;
有的人紧紧抿着唇,喉结不停滚动,暴露了紧张地心情;
在宏发叙事下,个人在集体面前,显得如此渺小,却又如此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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