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关于锚点的一切过去,皆不可知。他与我们、与万物皆不相同。】犹格·索托斯并未受其扰动:【但我能看见他有限的未来,这便足够。】
夸切·乌陶斯沉默下来,祂深知锚点的特殊性,也因此更明白犹格·索托斯这句话背后的恐怖之处。
【你不是也体会到了么?大闪烁将你的存在抹去了一瞬——那从未存在过的虚无,或许正是你我最深刻的恐惧。】
【‘锚点’承受着压力。】夸切·乌陶斯尖锐地发出声音,形态屡次变化,最终化为吞噬一切的点:【你让一个源自他自身的、象征着疯狂与沉睡的‘原点’去靠近他,这压力使他崩解,走向虚无。此次‘闪烁’,即是证明。若‘锚点’在其‘原点’的压力下彻底皈依虚无,一切计划,皆为泡影。】
【风险,存在于所有非确定性的路径之中。】犹格·索托斯的回应毫无波澜:【但‘虚无’的震荡,同样是‘存在’的证明。
他在挣扎,在对抗,也在融合。克苏鲁的眷属所为,虽然是破坏,但也能让锚点更为稳固。
祂逼迫许晨直面那份源自自身的、最深的阴影。唯有跨越,方能完整。唯有完整,方能承载锚点之职责。】
信息的洪流暂歇,一片沉寂中,无数法则彼此碰撞,犹格·索托斯轻轻撕裂空间。
【你一定好奇,为什么只有你来到这里吧,看看这个。】
时空的缝隙中,浮现出许晨在美术馆中的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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